如何追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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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杰张了张嘴巴,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。
每次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柳叔就会告诉他杀手没有心,杀手不应该有心,可他是人,若真的做到铁石心肠不为所动,那么他还是人了吗,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。
小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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